只有經歷過辛苦的第一次,才能明白第二次在木生的幸福
我的第一胎是在日本一間私人婦產科診所生的,那是一段令我難以忘懷的辛苦經歷。由於妊娠高血壓,醫院建議我提前催生,並在子宮頸放置了催生水球。沒想到這一過程整整持續了四天,同時經歷了12小時的劇烈陣痛,才終於迎來老大的出生。在這漫長的過程中,助產師每隔1至2小時才會進房查看一次,其餘時間,我只能孤單地躺在病床上,獨自面對第一次生產的不安與焦慮。最讓我痛苦的,不是陣痛本身,而是在分娩時,男醫師竟用手肘壓在我的肚子上,從上往下用力推壓。當下的我不是因為疼痛而哭,而是被這樣粗暴的方式壓到崩潰大哭。
此外,在日本,無痛分娩並不普及。由於麻醉科醫師的稀缺,無痛分娩的費用相當高昂(約10至20萬日圓,折合台幣約2至4萬元)。再加上日本的傳統觀念中仍然存在「お産の痛みを乗り越えてこそ真の母親になれる」(只有克服分娩的疼痛,才能成為真正的母親)的思想,多數醫院僅能在麻醉科醫師當值時提供無痛分娩服務。如果醫師不在,產婦就只能忍受分娩的劇烈疼痛。為了避免面對這樣的困境,我特地挑選了一間提供全年365天、24小時都能進行無痛分娩的院所,希望在需要時能有安心的保障。然而,生產過程依然令我感到痛苦與無助。不僅經歷了會陰被剪開,傷口在產後的三天內仍然疼痛不已,甚至伴隨著撕裂傷,讓整個恢復過程更加艱辛。身體的傷痛加上心理上的無助,讓我的第一次生產經歷留下了深深的陰影…..
這段不愉快的回憶,讓我在得知懷上第二胎時,立即下定決心回台灣生產、坐月子。經朋友推薦,我選擇了木生,並在第一次產檢時見到了呂佳澍醫師。他耐心地為我解釋寶寶臍帶繞頸的狀況,讓我放下心中的擔憂;他的幽默,更是舒緩了我獨自產檢的焦慮。在產檢時,我毫不避諱地向他表達了我的期待:「我不想被剪會陰,也不想被壓肚子,我希望能以溫柔生產的方式迎接二寶。」呂醫師理解並支持我的選擇,並承諾助產師會全程陪伴,這讓我感到無比踏實。
到了36週時,我走在路上突然感到肚子劇痛,隨即聯繫木生以確認狀況。呂醫師建議我當晚直接入院。在待產過程中,和蓉助產師始終在我身旁,每隔10至15分鐘便來查看狀況。只要寶寶的胎心音有一點變化,她都會立刻溫柔地指導我如何呼吸,幫助我放鬆,並教我如何用力。當我上了產台後,只用了三次力,二寶便平安降生了!讓人後怕的是,寶寶出生後發現胎盤上有一個小結,我不敢想像,如果當時再晚一步入院,是否能順利迎來寶寶的誕生。也許,那陣突如其來的肚子痛,就是寶寶給我的「愛的警訊」吧。
現在,我住在木生的產後月子中心,回想起第一胎的辛酸與第二胎的幸福,真心感受到:回台灣生產真的是我最正確的選擇!感謝木生,感謝呂佳澍醫師和和蓉助產師的細心陪伴,讓我能在溫暖與安心中,迎接二寶的到來。